Wednesday, February 12, 2014

這媽咪,是誰?

這位媽咪,是穆師母。

二十二年前,在舊金山認識了愛聲報社長穆亨瑞牧師和總編輯黎世芳弟兄之後,受他們二位之抬愛,邀請我為愛聲報撰寫專欄「課兒記」;從咱們兒子唸初中就開始寫,一直寫到兒子上了大學之後,並一直寫到我媳婦兒為他披上了婚紗的那一天。

我們與穆牧師夫婦之間並無深交,只因我多年的「課兒記」,和他們保持著持續的關係。

丈夫和我之所以十年前考慮放棄在多倫多教會的巔峰服事、重新回到北加州工作,也是因著穆師母的推薦和要求。

我的丈夫是一個比較拙於言辭、缺乏社交舞袖、不懂得鑽營攀升的人;他原本就對北加州的灣區(Bay Area)沒有好感,但因著我們雙方年老的父母親都住在此區,他還是勉強回來了。

但也終於在回來一年多、一連嘗試了兩個教會之後,完全對這地失望;不再牧會,也不接受任何牽涉籌款的機構工作。

不再牧會,並不是犯罪!任何一個人都應當尊重神的呼召與帶領。

可惜我那兩位愛子心切、愛弟心切的姑婆二人(丈夫的母親和三姊)不明白這道理,她們為了保護兒子的名聲、寧可破壞媳婦兒的名聲,到處放話出去,表示教會並不是不喜歡她兒子、而是不喜歡她媳婦兒。

(其實,離開教會、是丈夫自己的決定,沒有人請他走。)

當 穆師母告訴我這些姑姑婆婆在外的流言時,我並不十分震驚,因為在丈夫的家族中,我並不是第一個受害的「外人」;丈夫的大嫂、丈夫的二姊夫、還有大外甥女 婿、二外甥女婿、大外甥媳婦、二外甥媳婦.....都已離婚多年,我竟能留住丈夫和我的婚姻關係直到如今,已是滿心感謝讚美神的恩典與保守!

然而我的心還是肉做的,聽見這些傷害的言語,我的心還是很痛、很痛、很痛。

那是2010年的十月(婆婆已過世一年),我去舊金山探望重病的穆牧師;在他們家那對著遠處大海的小小客廳裡,我憂傷無言、默默起身告辭,忽然穆師母也站起來,抱住我,說她沒有女兒、要收我做女兒,並要我改口叫她「媽咪」。

兩個月之後,重病的穆牧師也過世了,我於是正式接受了這位契母、我生命中的第一個也是惟一的一個契母。

(我不喜歡所謂乾爹、乾媽,聽了肉麻。尤其聽多了婆婆向我敘述公公生前乾女兒成群的一些不雅故事,讓我對乾親戚這種關係特別感冒。)

去年母親節在三藩市恩典基督教會受邀講道之後,聖靈清楚告訴我、這會是我將要服事的教會。之後在受聘的過程中,我曾經因為這教會「離家太遠」而有所躊躇,但媽咪一直鼓勵我。

「不要忘了,在舊金山,妳還有另外一個家!」媽咪說。

無論如何,感謝神的憐憫,「媽咪」坦承她曾經誤會我這個人,但如今藉著較多的相處,她對我愈來愈好,不像先前,總對我有點冷眼旁觀的味道。

流言中傷的破壞性確實大,但我已不怕;那個跛腳兒,已經完全長大!

在聖父、聖子、聖靈的面前,我早已宣告:深度饒恕,彼此認罪、互相代求!

從今以後,沒有人能夠攪擾我,因為我身上帶著耶穌的印記 (新約加拉太書6:17) 。

這耶穌的印記,就是「在基督裡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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